王谢两家典故
乌衣巷典故中王谢两族指的是谁?
六朝望族琅琊王氏与陈郡谢氏
琅琊王氏,是长期生活于琅琊这一特定区域内的王姓望族,是中古时期中原最具代表性的名门望族。自这一世族的奠基者王吉,由琅琊皋虞(在今山东青岛市即墨区温泉镇西皋虞村)徙家于琅琊国临沂县都乡南仁里(今山东临沂市兰山区白沙埠镇孝友村)后,其子孙在郡治临沂繁衍生息长达400余年,遂以郡望为名,称“琅琊王氏”。
琅琊王氏发展于曹魏西晋,确立于东晋初年并达到最盛时期,史称“王与马,共天下”,延续至南朝、唐末五代以后走向衰弱。在七百年的时间里,代表人物有王祥、王导、王羲之、王俭等。
陈郡谢氏起家于魏晋时期,在著名的“淝水之战”中,以谢安为首的谢氏家族为灶模东晋大胜立下至伟的贡献,奠定了陈郡谢氏为东晋以及南朝的当轴士族。陈郡谢氏还出了许多于文学贡献与艺术才能的杰出人物。以至后人将门阀士族鼎盛的魏晋南北朝时期比喻为“王谢”并称此腊的年代。南朝四大盛门“王谢隐扒缓袁萧”第二位,兴起于曹魏,衰落于南朝梁,至南朝陈亦有人出任高位,但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代表人物有:谢安、谢玄、谢灵运等。
乌衣巷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古代王家和谢家的故事
两晋南北朝那个时期中国士族如林,可是,几乎没有哪个世家大族堪与琅琊王氏和陈郡谢氏比肩。
“王谢”的并称便是那样昌盛繁荣,在中国历史上,有些家族的谱系可能伍哗续的比王家还长,却没有王氏家族权位那样高;有些家族可能曾经在权势上胜过王家,却没有蔽橘王氏蝉联的那么久。
三百多年来,王、谢两家族能人辈出,仕宦显达,他们或引领一代之风尚,或执一朝之牛耳,从汉魏入两晋历南朝,一直繁盛、么荣耀。虽然家族内部族系庞大,各个分支升降不一,时而此支显贵,时而彼支荣达,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却能互相帮助,保证家族始终能够站在时代前沿。
第一望族
公元313年,历史上发生了著名的永嘉南渡,整个中原地区的北方名门望族和精英,以及政府机构、官员、甚至士族家中的佣人和鸡鸭牛马都被带过了长江。
这次以门阀士族为主要力量的大迁徙共有90多万人,琅琊王氏是其中最重要一支。
公元317年,司马睿在建康(南京)重建晋室,史称东晋。
由于对司马政权的大力支持和艰苦经营,琅琊王氏被司马睿称为“第一望族”,并欲与之平分天下,王氏势力最大时候,朝中官员75%以上是王家的或者与王家相关的人,真正的是“王与马,共天下”。
第一豪族
陈郡谢氏的发迹史就是从淝水之战的谢玄和谢石的丰功伟绩而名满天下,确实,如果没有淝水之战的东晋胜利,中国的历史将改写,华夏汉文明将遭北方蛮族的彻底灭亡。
历史学界也认为,赤壁之战奠定了三国鼎立,淝水之战奠定了南北朝,南朝为隋唐的核心文明奠定基础,可见淝水之战的影响深远。
就是这次古代世界著名的淝水之战陈郡谢氏扮演了主角,谢家才从一个普通士族变成了与琅琊王氏并列的最高名门望族,这两族的名望在当时是连五代皇室(东晋,南朝)都比不上的。
南朝梁时期,侯景之乱前曾向梁武帝请求和王谢两族联姻,梁武帝萧衍不答应,萧衍说:“王谢门高非偶,可于朱张以下访之。”,侯景很生气,后来娶了萧衍的孙女(感谢知友指正,已改),可见当时皇族以门第论确实比不上王谢两族的。
总的来说,王谢世家,在魏晋南北朝那是响当当的字号。即使在门阀林立的东晋,王谢两门也自视极高,婚嫁除了入宫攀龙附凤宏橘团以外,都只在两族之内进行。他们两家在晋朝消亡之后仍是风光不减,直到梁武帝时大枭雄侯景向两族求婚被拒绝遂视此为平生恨事,最后造反时顺便将王谢两族彻底诛绝。王谢的数代风流到此嘎然而止,只留下刘禹锡的一首题乌衣巷,“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让后人怀咏。
几乎没什么奢靡之事。因为王谢两家本身就是奢靡。
旧时王谢堂前燕典故
乌衣巷
刘禹锡
朱雀桥边野草花,
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
飞入寻常百姓家。
【注释】
朱雀桥:在朱雀门外秦淮河上。今南京城外。
花:此为开花之意。作动词。
乌衣巷:对朱雀桥,晋王导、谢安居处。
王谢:具体指东晋时王导和谢安,左右朝廷的两姓豪门望族。
【简析】
这是一首怀古诗。凭吊东晋时南京秦淮河上朱雀桥和南岸的乌衣巷的繁华鼎盛,而今野草丛生,荒凉残照。感慨沧海桑田,人生多变。以燕栖旧巢唤起人们想象,含而不露;以“野草花”、“夕阳斜”涂抹背景,美而不俗。语虽极浅,味却无限。施补华的《岘佣说诗》评这首诗的三、四句时说:“若作燕子他去,便呆。盖燕子仍入此堂,王谢零落,已化作寻常百姓矣。如此则感慨无穷,用竖轿笔极曲。”这首诗据说博得白居易“掉头苦吟,叹赏良久。”自有其深意所在。
下面具体介绍一下王导与谢安:
王导是 东晋初年的宰相,权势显赫,威震朝野,当时有“王与马(指晋帝司马氏)共天下”的歌谣。成语中有“新亭对泣”,表示思念故国的意思,就是说的王导的故事。一次王导与北方逃难过江建立 东晋的同僚在南京郊外新亭(又名劳劳亭)饮宴。座中周侯岂页叹息地说:“风景不殊,正自有山河之异”,发出了山河沦陷的感叹(当时北方领土沦陷在匈奴人刘曜之手),于是在座的宾客都 相视流泪。王导见此情景,愀然变色地说:“当共戮力王室高模(勉力国事),克复神州(收复中原失地),何至作楚囚相对(何至于那样没有出息作当年被俘的楚国囚犯那样相对哭泣呢)?”王导 的话慷憾激昂,批评了在座同僚消极悲观的情绪。虽然只有这么简短的几句话,却把王导为人鹤立鸡群,见识不余念肆凡的形象生动地表现出来(事见《世说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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